冬之夏利

pid74309979|混沌无差-奥白露/福华/瓶邪/巍澜/成御/望照/vd-杂食派刀子精

【右白/奥白】哥哥扭蛋!

露露上线

哈·兽人通杀·撩完还没意识·克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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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生在某个世界的故事♢

File 2.不愿意做哥哥的扭蛋不是好大尾巴狼

“小哥,声音小一点啦。我耳朵很敏感的。”

前前扭蛋·前哥哥·青年揉揉一头乱发下毛茸茸的耳朵,“所以不要喊啦。”

“啊。”他的耳朵小幅度地抖动了一下。哈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有人来了。”

♢♢♢

“麻吕吕?!麻吕吕你怎么了?”

说实话,看见大儿子这幅以不雅的姿态昏倒在地的样子,穗香身为少(chun)女(ai)漫画家的第一反应是揭开他散乱的术师服(被哈克的检查弄得皱巴巴的),看看究竟发生过怎样糟糕又让人激动不已的事;但她作为母亲的自觉使她在第一时间发出了焦急的呼唤。

被接二连三的尖叫吵醒的杏树和阿露露手牵着手,睡眼惺忪地从楼梯上端冒出头来。

杏树小声道:“麻吕吕哥哥死了吗?”

阿露露一手还拖着黑白色的老虎大布偶,也迷迷糊糊地附和道:“死了吗?”

在还没到上小学年龄的两个小姑娘看来,正常人就应该像她们一样活蹦乱跳的,再不济也要是哈克哥哥那种样子。麻吕吕一声不吭地躺在地上,妈妈喊他他还不答应,一定是死了。

……但是有点舍不得啊。秉承着死掉的东西不能浪费的丛林法则,杏树弯腰弓背,开声提气:

“——喝!”

穗香抽搐着嘴角,拔开刚刚以千钧之势砸落下来的木刀——很幸运地偏离了原目的,即麻吕吕头颅,现在插入地板足足有半寸的凶器,努力向被冲击力震醒的大儿子挤出一个笑容。

麻吕吕呆望着母亲银白长卷发上挥动着的三条地狱触手般的耳朵和尾巴,再度陷入了昏厥。

♢♢♢

很明显,外面的骚乱都是浴缸里的这个家伙引起的。意识到这么大的人怎么也藏不住这个悲惨的事实,哈克向门栓扑去,试图将家人们与这个不得不面对的惨状隔离开来。

不过他晚了一步。手指尖刚刚触到冰凉的把手,门就被大喊着“哈克哥哥你在不在”的杏树一脚踢开。哈克悲鸣着撞上了墙角的堆积物后,第二次被巨响弄醒的麻吕吕连滚带爬跟了进来。阿露露揪着穗香的裙角,也从门框后露出了半个小脸。

“哈克你在啊……”

穗香欣慰的感叹被无形的力量卡在了嗓子眼。

冲进来的四位家庭成员都惊呆了。

浴缸里屈身坐着一个陌生的光裸青年。

浴室顶灯投下的光穿过悠悠浮起的蒸腾水汽,在层层折射中为他精壮有力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青年的肤色不算白,随着他缓缓抬头的动作,点点水珠在浮凸的肌肉上从亮面滚落入阴影,让人能真切地感受到那光滑莹润的肌肤下所蛰伏着的凶狠力量。明明一眼看上去是个有点不拘小节的人,五官却意外的端丽,右边眼角下一粒小小的泪痣在雾光下展现出难以名状的诱惑之美。

当灯光从湿淋淋的发丝中流淌到青年姣好的脸颊,停留在他睫间的液滴恍惚间被哈克认做了清晨蝶翼尾尖上拖带着的美丽宝石。宝石在蝴蝶的振翅中跌落,极细致地描摹了他薄红的唇和边缘散着朦胧微光的、略显脆弱的喉结。

青年合眼后睁开的那一瞬,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觉得,天边绯红与瑰紫的流云霞色尽数汇集在了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瞳眸之中。

他指节匀称的大手搭上了浴缸的边沿,肩胛舒展开来,毫不犹豫地破水而起。

“!!!”

被这个远超预料的动作惊到,除了哈克以外的四人都装模作样地捂脸,从指缝里偷偷观察着这震撼人心的一幕。

♢♢♢

青年挺拔的身姿直刺入大家眼中。

是兜裆布。本来被以为是全裸男子的人物穿着一条兜裆布。除此之外,可谓坦坦荡荡,无遮无掩,光明磊落是也。

只有一个人被美好的此情此景气得头痛万分。

哈克颤抖着双手,从架子上抓起一条最大的毛巾就用尽浑身的力气甩到青年身上——

“遮住!!!”

穗香和麻吕吕同时发出了轻轻的不满的啧声。满脸通红的小男孩随即转身崩溃大吼:

“都——给我出去!”

儿子的脸色很臭。穗香脸色严肃地点点头,一手抄起杏树,一手环住阿露露,头顶库查塔拉以普通人难以企及的速度飞快溜走了。麻吕吕紧随其后,走的时候还贴心地为两人带上了门。哈克发誓从他俩脸上看出了“我们先溜,你们慢慢交♂流”的神色。

哈克和青年面面相觑。

半晌,青年认输似的将浴巾围在腰间,长腿一抬,轻轻松松跨出了浴缸。水珠沿着他漂亮的腿部肌理往下滑动,在脚边汇成了一摊小小的水洼。地板被湿淋淋的脚踩踏,发出了暧昧不已的啪嗒声。

哈克眼睛和鼻头都有点发红。他咬住嘴唇,一声不吭拔脚往外走。

青年微微低头,跟在这个小男孩身后一起行动,目光飘飘忽忽,却始终围绕着他柔软的发顶和晃晃悠悠的呆毛打转。

咽下口水,他把伸手摸摸头安慰一下哈克的想法强行摁回心底。

(不行,现在还不行……他不能成为这个孩子的哥哥。)

♢♢♢

“哦哦……原来如此,是扭蛋里面出来的啊。”向委屈巴巴的儿子问明原委的穗香拊掌,“那么,你现在就是哈克的哥哥了吗?”

大家都在边吃早饭边光明正大地偷看这个新的家庭成员,只有被打击过甚的小男孩低着头,有一勺没一勺地往嘴里填南瓜粥。

青年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满脸写着心不在焉的哈克身上打了个转。面对穗香的问题,他笑了笑,没有反驳。

开心地甩着尾巴,大喊着“哥哥!余也想要哥哥!”的杏树被穗香一巴掌拍回座位老老实实吃饭,圆溜溜的棕黄眼睛却仍粘在青年那头不肯离开。阿露露倒是小心翼翼地揪了下姐姐的辫子,示意不要惹妈妈生气。

“话说回来,这位殿下~”麻吕吕操着一口古怪的口音,凑热闹也不嫌事大道,“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你?”

“我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想不起来。”

青年舒舒服服地陷在垫着靠垫的椅子里,白棕两色的尾巴摆起来慢悠悠的,无所谓地说。

“啊啦。那以后喊你岂不是很麻烦?没有名字的话。”

对穗香的担忧,他扬起眉——一对分叉的奇怪眉毛,笑得很有一股子江湖风流的意味。还在盯着他的杏树不禁吞了下口水,吞完后才开始疑惑自己下意识的奇怪动作。

“嘛。名字什么的不过是身外之物,小姐——穗香小姐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叫我就好。”

看起来穗香已经被这个讨人喜欢的青年完全迷住了:她怔怔地回以一个甜美的微笑,手上的汤勺早已坠在碗里。

“啊,”她犹豫了一会,“但是方便起见,我们给你取一个名字吧?”

学识渊博的麻吕吕刚要开口,就被弟弟的咆哮吓得缩在了餐桌一角。

被众人忽略已久的哈克倏地拍案而起。

“这是我扭出来的哥哥!名字我来取!”

“哦。”

将咖啡杯搁下,坐在桌对面的青年语气平淡地敷衍道:“既然是小哥你的提议,那我洗耳恭听。”

这个态度着实把哈克气得够呛。

(凭什么……明明是我扭出来的哥哥,应该只对我一个人好的,现在除了调戏妈妈,连杏树也被吸引住了。但是这个人对我笑都不笑一下!)

“你……”,哈克灵感突来,双目放光:“行啊,就叫U(you)好了。”

青年歪头看着他,胡乱翘着的头发配上那副精致的面容居然有种微妙的少年感的可爱。穗香在心里感叹着,拦下了明显在泄愤的小儿子:“哈克,这个名字太不尊重人家了。如果你真心想要他做你的哥哥,就认真地想一个名字,明白吗?”

哈克像被打败的幼犬一样“呜”地趴下了。

小男孩有趣的模样忽然拨动了青年的心弦。他直起身来,礼貌地转向了身旁一直哀怨捧心的麻吕吕:“听说这位麻吕吕在学院里博览群书,想必一定对各种典籍很有研究。我想知道在书里有哪些词是发U这个音的?”他好笑地看着呆呆的哈克,展露出日光般灿烂的笑意:“我还是挺喜欢哈克小哥,”刻意停顿到欣赏够了某人红彤彤的脸蛋,他才把话说完。

“……的起名风格的。”

刚刚还在作壁花状的麻吕吕喜滋滋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价值,声音不由有点高亢:“纽嚯嚯嚯~U在古代典籍里有‘右边’的意思~那么称呼你为‘右’殿下可好?”

青年很熟练地忽略了术师的奇怪敬语,神色变得严肃地点点头。

“那么。在下右,这段时间就要叨扰诸位了。”

话音刚落他就松了眉眼,仿佛方才那个不苟言笑的人只是大家眼前一闪即逝的错觉。

哈克看着他举起软软的橡胶叉子,朝自己挥了挥:

“多指教啦,小哥。”

♢♢♢

一周的学习时光过得很快,哈克今天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约上猫音去超市购买食材。

(唔,莴苣看上去不是很新鲜啊。)

他在左手的一束嫩薯叶和右手的一束嫩薯叶中挑挑捡捡了半天,最终把右手的放回蔬菜台,左手的装进塑料袋里准备去称重。一回头,发现猫音居然还在冰柜前发呆。

“喂,”哈克满头黑线,“猫音,你是来买东西的还是来视察民生的,站在那里十三分钟了,就连一样食材都没有挑选中吗?”

猫音的脸颊肉眼可见地鼓涨了起来。

“胡胡胡、胡说!我在思考,对,思考!做决定前思考是很重要的!”她跺了跺脚,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没好意思对哈克使出习惯性的飞踢。

“好,好,思考。”敏锐地察觉到了猫音的蠢蠢欲动,哈克决定明智地跳过这个会给自己带来人身伤害的危险话题,举手投降。但是他又指指自己已经半满的购物篮,若有所指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

耷拉下耳朵的猫音:“咕呜……”

她弱弱地争辩道:“人家……人家没有来过超市的说。一直都是妈妈买菜的,所以一进超市就被这么多的商品吓到的情况……”

(喂等等!你的尾巴是不是炸毛了!)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少女悲鸣着挥动了拳头。

“——根本不存在的说!”

满满当当的塑料袋被击上了天空,某种绿叶蔬菜在众人的注视下,飘飘然地飞舞在双眼紧闭、兀自发出猫猫拳攻击,扎着双马尾少女的四周。

和应着蜷缩着倒在蔬菜台一角,已然不省人事的人形物体。

对左酱因被罚写练习册而不能前来分担火力的情况,哈克在意识的浮沉中深深地感到了遗憾。

♢♢♢

一袋栗子被邻座的少女自流理台下递了过来。

腹部深处的战栗感觉被唤起,哈克颇觉胃疼地盯着这袋怎么看怎么都是猫音用来讨好自己的东西,手下搅拌鲜奶油的动作不免有些慢了下来。

(啊,好痛,强撑着表情的小姑娘的目光刺得我好痛。)

所以不接是不是不太好?他这么想着,维持着一副冷酷的表情,满不在乎地顺手搁在一边。

(满不在乎什么的……当然是假象!)

哈克挑出一个小尖,满意地把盛着打发好的鲜奶油的大碗放回自己拿着顺手的位置,顶着猫音哀怨的目光剥开了一枚栗子。嗯,色泽金黄,带着一股清香,看起来猫音挑栗子的眼光还是有的。

他嚼着脆生生的栗子,淀粉和生栗子特有的甘甜在口中随着牙齿的每一次咬合弥散得更为回味绵长。

“……啊。”

垫板上忽然投下一道影子。影子尖尖的耳朵倏地抬高,带起的亮光使那堆圆滚滚的栗子看起来像是“呼啦”一声澎出了台面。

投影的彼端,细声细气的声音道:“这是……想要做栗子塔吗?”

哈克这才把自己的感知从生栗子的甜味中拔出来,端详这位发问的年幼少女。然而还没等他从逆光里捕捉到少女的样貌,就得到了急急忙忙的道歉:“真是十分对不起!是我唐突了……看到您使用了栗子和鲜奶油,就不自觉的……”

倒不是胆怯,但就是看起来坐立不安的样子。哈克暗自评价道,有点像他和猫音进料理教室时躲在角落里散发着弱气打着鸡蛋的那个人。说起来刚刚听到了一阵细碎的脚步来着?应该就是这位悄悄凑过来时的动静吧。

“真的很抱歉……”

少女没有得到回应,有点沮丧地重复了道歉的话语后便准备退回自己的料理台,不料手上却传来了温暖的触感。

顿时,覆着细长浓密耳毛的耳朵和毛茸茸的蓬松大尾巴比少女的惊呼更忠实地反应了主人的心情起伏。

雪上加霜的是,完全没意识到抓了初次见面的女孩子的手是不对的行为的哈克还热切地捏了捏手下纤软的五指,迸发出了他埋藏心底已久的喜好:

“你也喜欢做甜点吗!”

少女深绯的眼睛几乎变得湿漉漉的。被强行拽住的她胸腔里陡然生出莫大的羞意,却怎么也不忍心甩开那只不礼貌的手。

“喜,喜欢。我非常喜欢甜点。”

说,说出来了。明明手还被那个男孩子牵着,却吐出了如此表白心迹的言语——

“栗子塔是,”她的目光躲在浓密的睫毛下游移不定,“我、我今天做的羊羹也是,甜,甜的东西我都很喜欢。”

从来没有男孩子这样大大咧咧地对待她,这种陌生的感觉却并不讨厌,像刚刚煮好的枫树糖浆,噗噜噗噜地在她的心口里翻涌着清甜的泡泡,飘出诱人的气味。

终于找到一位知音的哈克眯起眼睛,幸福不已。

“会做甜点的人都是上天的宝物!”

这番吹捧自己的话又使少女的双颊染上了薄红。

“……”

“……那个?”/“哈克同学?”

少女的二重和声惊醒了还在心里不停控诉家人只会偷吃从不搭把手的哈克:“怎么了?”

猫音用看虫子的眼光冷漠地扫了一眼哈克伸出去握着什么的右手。啊,他顺着手臂看过去,原来是这位小姐的手啊。

(糟了。这绝对不是我干的喔?)

心念电转,哈克飞速地盖上了另一只手,大力地摇晃着看起来已经摇摇欲坠的少女,试图蒙混过关:“很高兴认识你,我的名字是哈克。你呢?”

“露露……露露缇耶。”

手指缩回宽大的莲花袖下,低垂着头,用刘海遮住眼中感情的少女如此回答道。

“也很高兴……认识你。”

♢待续

♢此故事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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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的外形可以认为是摘了胡子年轻了五岁的右近的样子|•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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